甚至还慢慢悠悠拿出一枚买零食找的硬币，往空中一扔，然后接住，正面往东，反面往西。
正面，慕安然往东。
也是眨眼就不见了踪影。
莫无咎抬了抬手，示意他的人停下。
考验一亿两千万小姐价值的时候到了。
他是个商人，在商言商，从不做亏本买卖。
莫无咎耐心等待着，半个小时后，助理接到了一条简讯，还是张照片，五个黑衣特工或倒，或躺，死尸一样窝在地上。
大多都挂了彩，不过，多多少少还有进气，慕安然注意着分寸。
而慕安然下颔微扬，精致的脸上带出一点小骄矜，嘴角微卷，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耶。
配文是四个字：任务完成。
助理赶紧拿给莫无咎过眼。
莫无咎放下刚送上来的慕安然的资料，略略扫眼照片，不由沉默，他怎么好像，从这张照片里，品出了点“看我厉害吧快夸我快夸我”的求表扬的味道？
应该是……错觉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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