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钟过去。
货车周围的雪地染上一摊摊血迹,消融不少积雪,变成红色或淡红色的冰层。
“吧嗒!”
“哈哈哈,可算弄死那几个家伙了!”
“爽!”
“你们是不知道,刚才我一记凌空飞踢,就把比我高半个头的大块头踢个狗吃屎,然后冲上去嗤嗤两刀给他捅成马蜂窝!”
“吹尼玛呢!”
“那不是徐哥给人家波棱盖敲碎才摔倒的吗?”
“艹!”
“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!你知道吗?!”
“有一说一!”
“徐哥是真猛,一锤放倒一个,那速度,那利索劲......”
“......”
车厢内,梁有财和火蛇哥几人抽着烟,神色亢奋聊着方才的战斗,炫耀各自的战果。
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带有一些血迹。
这些血是敌人的。
梁有财和火蛇哥几人很谨慎。
优先保全自身,其次才是攻击敌人。
以至于十多分钟里面,有九成的时间是在试探。
“辛苦徐哥。”
梁有财态度更加卑谦地递烟。
这一次不单单是畏惧于徐万里的实力,也是出于真挚的感激。
刚才,若不是徐万里出手,他们面对敌人的临死反扑,绝对有人受重伤,且受伤的人数不止是一个人。
而受伤,便意味着慢性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