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思清这话落在许岁岁耳中,无疑是诅咒。

    后者脸色骤变,死死盯着江思清,“放心吧,我绝不会步你后程。”

    江思清不置可否,只是静静看着许岁岁。

    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,火药味十足。

    可纵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,也不见半个佣人,程管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
    许岁岁似乎察觉到了江思清的视线,不免微笑。

    “江思清,我肚子里是沈睿瑾的第一个孩子,在他们眼里,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。”

    江思清闻言冷笑一声,“现在你还不是,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可她没有看到,许岁岁离开时的眼神阴冷的可怕。

    又或者说,就算看见了,江思清也没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江思清,你别太得意了,小心乐极生悲。”

    许岁岁的话犹如诅咒一般,声音分明轻如羽毛。

    却莫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江思清当着她的面关上门,嘭第一声,砸的震天响。

    许岁岁哪只眼睛看见她乐了?

    她恶心都还来不及。

    许岁岁一走,程管家就跟幽灵似的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江小姐,您不该跟许小姐吵的。”程管家语重心长,“她毕竟有沈先生的骨肉。”

    江思清闻言,上楼的脚步忽然顿住了。

    她像是第一次认识程管家,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扯出一个笑来。

    “程管家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    程管家没有说话,显然是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荒谬。

    妻子给有孕的情妇让道,古今中外都没人敢把这件事搬到台面上来说。

    沈睿瑾怕是要做第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