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府。
书房。
“阿泽,看完这篇报灾公文,再给为父列举出,至少三种应对之策!”
“你有两炷香的时间.....”
宇文沪将手中刚阅完的奏报折子合上,递给了桌旁的宇文泽,沉声道。
宇文泽现在很多事有陈宴带着,宇文沪可以少操十之八九的心....
但政务处理方面,他还是得手把手的教导。
寻常主官遇到灾情,只要能给出一种合理应对,便是合格,而他的世子必须三种,要求绝不能低。
正所谓管教子女须严,考验品行须苛。
“是。”
宇文泽小心翼翼,伸出双手接过,恭敬应道。
一炷香后。
公羊恢走入书房,停在宇文沪身侧,提醒道:“大冢宰,赵老柱国在外边等了两个时辰.....”
“已经这么久了吗?”
宇文泽头也没抬,继续审阅着手中的公文,随口道:“时辰过得还真是快啊!”
言语之中,满是戏谑。
父亲这是在,故意晾着赵老柱国.......正在接受考校,书写应对之策的宇文泽闻言,笔尖微顿,略作沉思,心中暗道。
宇文泽大概读懂了自己父亲的意图。
忘川赌坊与赵家嫡孙两件事,他都参与了全程,知晓这位老柱国登门的目的.....
而故意晾置就是为了,磨掉其锐气,掌控主动权。
“大冢宰,您是否前去一见?”公羊恢观摩着宇文沪的脸色,请示道。
“嗯。”
宇文沪点头,放下手中的公文,应了一声。
顿了顿,转头看向在偷听的宇文泽,又继续道:“阿泽,你随为父同往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