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明智阴恻恻看向阮现现,“你知道我哥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县干嘛,我知道,那我还是航天研究员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曹明智不信,并发出灵魂拷问,“来乡下研究怎样让屎升天?”

    谁家航天研究员下乡当知青?

    就知道说实话没人相信的阮现现耸肩,示意,扛吧。

    曹明智咬着牙,脸涨成猪肝色的扛起自行车,野猪领部长评价一句,“有点虚。”

    接着话音一转,“阮同志能跟我们说说那活具体做什么?包装有样品吗?”

    章青有眼色的拿出几支样品,一行人边走边说,当听到一件给一毛钱的时候,所有公社领导眼睛都亮了。

    态度更加热情。

    曹明智扛着车在前哼哧哼哧走,到了公社门前,阮现现讥诮看他一眼,“我的车,我不骑你也得扛着。”

    她收回目光对副主任颔首,“劳烦您帮我请个人看车,这车是我亲戚,对我至关重要不容有失。”

    副主任:???

    自行车是你亲戚?

    他懵了好一会终于纳过闷来,对甩袖子想走人的曹明智赔笑,“老曹啊!麻烦你,看会儿车。”

    这话复述出来,自己都觉得自己讨打。

    他一溜烟跑进会议室,门砰的一声关上,独留曹明智无能咆哮。

    会议室内,阮现现拆卸组装演示,“活就是这么个活,毛毡比较细致,需要爱干净的妇女同志来作。

    毛线是浅色,不爱干净容易弄脏材料,废掉的包装要自己来赔,第一批,我准备一个公社先派200件,

    请诸位回去务必把我的叮嘱带到,最后哪个公社做的最好,工作落实到哪个公社头上。”

    红旗妇女主任提出疑问,“为什么一定要落实在一个公社头上?不能在场公社平分?”

    她为自己谋福利拉拢人心圈地为王,为什么要平分?

    阮现现不解释微笑,“不能呢!抱歉!”

    她补充一句:“钉子库公社除外,不参与这次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?”大门被门外偷听的曹明智一脚踹开,“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