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不确定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掉进了爷爷的陷阱。总之,爷爷在把《窃魂卷轴》交给我的那一刻起,我的身边就发生了无法难以想象的灾难。他把《窃魂卷轴》交给我,又千叮咛万嘱咐,说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打开,那他又为什么要把《窃魂卷轴》交给我呢?以爷爷的智慧,他应该知道,越是不允许我去做某事,那件事情对我而言,就越具有吸引力。
难道,这一切都是爷爷阴谋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得一激灵。
“你怎么啦?”坐在对面的大师兄问我。
“没什么。冷气有些开大了。”
“我叫服务员关小一点!”
这时,我和大师兄坐在林城大学一家高档的咖啡屋,静候小美。大师兄像个大爷一样,坐在软塌塌的座椅上。
“天星,这里一杯咖啡一百多块,太他娘的坑了,”大师兄抱怨说,“我的工资一个月才两千块,二十杯咖啡都喝不了,悲哀啊……”
“不是你选的这个地方么?”我横了大师兄一眼。
“是我选的,但谁知道会这么贵呢?”大师兄苦着脸说,“要不,一会我叫杯白开水?就说我有病,喝不了咖啡。”
“没事,我请你!”我说。
大师兄长舒一口气:“早说嘛!”
话音刚落,他便按下了呼叫服务员的按钮。
“先生,请问喝点什么?”
大师兄立马变了一副嘴脸,像个暴发富般,用一口蹩脚的英文说:“Givemeyourlist。”
我在桌子下面踢了大师兄一脚:“说人话!你丫的放什么洋屁啊!”
大师兄嘿嘿一笑,接过服务员的饮品单,对服务员说:“嗯……来个你们家最贵的吧!大象咖啡!”
“这位先生,您呢?”服务员问我。
“摩卡吧!”我说。
“好的,一共六百五十二元!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?”
“支付宝吧!”
……
付完钱,大师兄一脸奸笑地看着我。
我问他:“你不是有病,喝不了咖啡的吗?”